“臭小子，以后有缘，江湖再见！”

电话里传来老鬼一声爽朗大笑。

叶轩眉头皱了皱，突然问道：“我要问你最后一件事，你觉得我，是人，还是邪祟？”

叶轩终于把积压在心底的疑问问了出来。

他很害怕，他真的是邪祟，附身在原本的叶轩身上，杀死了父母。

因为叶无极即使到死，也无法分清，他究竟是谁。

叶无极之所以在最后时刻，选择屏退众人，单独把这个秘密告诉他，大概也有这方面的考量。

“呵呵，不愧是我的傻徒弟！”

老鬼带着嘲讽的声音响起：“你当然是人，怎么可能是妖，不过如果你想当人妖，那为师也很支持！……”

话音落地，电话也随之挂断。

听到老鬼带着嘲讽的结论，叶轩心中那块巨石终于落下。

我。

就是叶轩。

叶轩。

就是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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